给贺家打电话,号码是他从贺依依的手机里翻出来的。
还是贺长居和沈梦过来接贺依依,看见窦金文,贺长居深沉的眼睛眯起来,一次可以说是巧合,两次,就可能是有预谋的了。
“依依又是心情不好跟你喝酒?”贺长居的语气,像个审查官。
有了上次的经历,窦金文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不能忍受了,“是的,她的手是摔倒时受的伤,还请伯父伯母小心照顾。”
贺长居眼底滑过不悦。
窦金文这口吻,俨然是已经把自己置于贺依依另一半的位置。
“怎么照顾女儿,是我们自己的事。”贺家的地位摆在那儿,想要攀附权贵的人很多,但是像窦金文这样急功近利的倒是少见,二十多岁的小青年,不善掩藏情绪和意图,贺长居看在眼里。
“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,不过也要讲究方法策略,否则,一不小心可能就会一败涂地,你说是不是?”
贺长居话里暗藏警告,窦金文听出来了,没有接这话。
与上次一样,沈梦和佣人合力把贺依依弄进自家车里。
贺长居拍了下窦金文的胳膊,意味深长道:“我们贺家也不是不懂感恩的人家,你能在依依醉酒之后送她回家,我自是很感激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