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窦金文。”
“叫我依依就好。”
窦金文从善如流:“依依。”
贺依依端着红酒杯一口一口喝着红酒,她安静不说话的样子,倒是有点优雅又知书达理的千金范。
连喝三杯,窦金文再傻,也看出她有心事。
“遇到不开心的事了?”再联想到车祸时贺依依哭了,窦金文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,当时以为她是疼哭的,现在看来不是了。
贺依依没有打算把自己的感情说给一个外人听,反问道:“喝酒就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?谁规定的?”
窦金文笑笑,“我猜的。”
吃完饭出来,贺依依双颊绯红,看人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朦胧,走路不成直线。
窦金文扶住她,刚刚签刷卡单的心疼还在胸腔里肆虐,一顿饭,吃了他所有积蓄。
说要请客的人,已经醉得不知东西南北。
“你认识?”餐厅电梯口,程如玉见景索索回头直直看着刚刚从电梯里出来的一男一女,问了句。
景索索收回目光,摇了摇头。
她看到窦薇儿那个堂哥了,对窦薇儿的堂哥没什么兴趣,只是他怀里搂着的那个女人,似乎有些眼熟,女人低垂着头,她没看见女人的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