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肯定不会流露在脸上,可是心里嘲笑也是嘲笑啊。
“那我去?”叶倾心道:“只怕程医生会不搭理我。”
景索索在被景博渊内心嘲笑和自己没皮没脸去问之间,选择了前者。
“心心,你跟大哥说的时候委婉一点,不要让他觉得我饥渴难耐哈。”
叶倾心笑,“好。”
每年春节期间,生意人的应酬尤其多,景博渊到现在还没回来,叶倾心挂了景索索的电话,看了看时间,给景博渊去了电话。
接通之后,叶倾心只叮嘱他少喝点酒,其他的没说什么,景博渊如实汇报了自己的行程,最后说:“再过半个小时,这边就结束了,你别等我。”
叶倾心“嗯”了一声,挂了电话就睡了,她现在怀着孕,不宜熬夜。
景博渊从酒桌上下来,助理红着脸跟在他旁边,自从胃出了毛病,叶倾心就总在他耳边念叨不要喝酒,他每次出来应酬,都带一两个挡酒的。
“他们喝了不少,开车慢点。”景博渊叮嘱司机何故,何故点点头,“明白。”
等何故开车走了,景博渊才上了自己的车,酒桌上有个常合作的老总是东北人,喜欢劝酒,景博渊挡不住喝了两杯,虽然没喝醉,却也不能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