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没让你的谎言穿帮。”
“那真是谢谢你了。”窦薇儿白了他一眼。
“但是薇薇儿,你何必费心思撒那么大的谎,还工程师,还在国外,直接把我带去给你奶奶看岂不是省事。”
贺际帆沉浮商海这么多年,对付一个终身教书的老人家轻而易举,三两句话就把自己想要知道的给套了出来,他已经基本知道窦薇儿跟老人家撒了个怎样的谎言。
窦薇儿不理他,点了几个菜交给服务员,然后低头看手机。
屏幕上有新闻软件推送的娱乐新闻,想起时影被雪藏的事,窦薇儿抬头嘲弄地看向贺际帆,“时影好歹给你生了个儿子,你对她倒是绝情。”
贺际帆脸上的笑淡下去,“她做错了事,就该承担责任。”
“她做什么了?”
贺际帆没回答,窦薇儿心里想追问,嘴上却什么都没说。
吃完晚餐,窦薇儿给老人家打包了份清淡的清粥小菜带回去。
天已经全黑了,贺际帆非要送她回去,走到僻静处,贺际帆将她拐到角落里,抵在树上亲。
窦薇儿头晕目眩,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反复无常,昨晚上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,今天又变成这样不正经的死德性。
贺际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