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如初,一尘不染,应该是有人经常打扫。
当初分手,她把房产证还给了他,一开始,她还会回来住,渐渐的,她再也不回来了,仔细算算,应该有一年没有踏足这里了。
贺际帆点了烟,视线这才正儿八经地看向窦薇儿,窦薇儿木然地站在客厅当中,眼睛没有看向任何地方,垂着的眼睫,显得那样冷漠无情。
她可不认为贺际帆带她来这是为了怀念过去,何况,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可怀念。
“到了这,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?”良久,贺际帆先开口。
窦薇儿抬头看过去,“说什么?”
贺际帆紧紧盯着她,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,却只看见茫然和不解,她是真没有话要跟他说。
想到那天在时影的录音手表上听到的话,“时小姐,你当宝贝的东西,不是人人都会拿它当宝贝,如果实在没什么要紧话说,请回吧。”
这话的意思,是压根没拿贺际帆当回事。
贺际帆含着金汤勺出生,高贵又矜贵,性格也相当高傲,那晚在卫生间外面说的话,可谓是肺腑之言,窦薇儿没有明确拒绝,他以为她是喜欢自己的。
现在窦薇儿用那么云淡风轻的语气对外人说,根本没拿他贺际帆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