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品护肤品,再后来是偷穿她的衣服,偷用她的包,现在,开始偷戴她的首饰。
她再放任不管,以后这胡婧不知道会做什么。
但此时,窦薇儿也没心情跟她计较,她只想洗个澡睡觉,什么都不要考虑。
快要睡着,她迷迷糊糊想,贺际帆接的那通电话会是谁的?让他那样关键的时刻急急忙忙抽身离开,一定不是普通人。
隔天一早,她就知道了。
贺际帆七点钟打电话过来,问她醒了没有,又告诉他,昨晚上州州生病了,发烧三十九度八,现在还在京和医院,烧退了一点,但还没好。
窦薇儿明白昨晚他为什么走得那样急,莫名其妙,心下松了一口气。
没来得及探究自己松口气是为哪般,电话里传来贺池州的哭声,“妈妈……妈妈……”
小家伙一声声呼唤,听得人揪心。
贺际帆的声音再度传来,“你刚回国,工作先放一边,好好休息两天再说,州州醒了,我一会再给你打。”
窦薇儿瞪着手机,现在说让她休息,昨晚把她压在地上的时候,怎么不想着她刚回国,需要好好休息?
起床洗漱,化了淡妆,换了套颜色素一些的衣服,她准备出门。
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