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打算回答他的话,窦金文笑得越发灿烂,姿态却愈发低矮,“贺先生,我奶奶生病住院了,薇儿估计在楼上陪她老人家,薇儿都二十二岁了,奶奶一直操心她的婚事,这薇儿也不知怎么的,一直都不谈个对象……”
“您要不介意,不如跟我一块上去坐坐?”
这番话的暗示很明显。
贺际帆却不为所动,转头看向贺池州,喊了声:“州州。”
妈妈不在,小家伙异常稀罕爸爸,抓起小汽车跑过来抱住爸爸的腿,仰头甜甜地喊了声:“爸爸。”
窦金文脸色微变。
这位贺先生难不成成家了?该死!忘了弄清楚他的婚姻情况,不过听人说,他这人十分花心,处过的女朋友放到一起能摆十来桌酒席。
难道他对薇儿那样,只是想跟她玩玩?
窦金文心下百转千回,如果当不成正经的国舅爷,扯上点关系也是好的。
“爸爸,要妈妈,州州……着急了。”小家伙还不太会表达心里的想法,把会的词掏空了,凑这么一句。
窦金文刚到嘴的话,又咽下去。
敢情人正经的贺太太在这呢。
“呵呵。”窦金文干笑几声,“既然贺先生有事忙,我就不打扰了,这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