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尤其是年初刚立了功的景逸,头上就算要动,也得掂量一下后果能不能承受。
他也就敢拿混商场的景博渊做点文章,做来做去,也不过是利用舆论给景家添点堵。
景老夫人不懂他们官场上那一套虚虚实实的东西,她只知道自家大孙子受了委屈。
“你们三个,赶紧帮阿渊把事情摆平,要不然我就不认你们三个混小子了!”
“三天。”景综说:“最多三天,事情一定平息。”
“那阿渊那些厂子怎么办?”景老夫人可没忘了上头封了自家大孙子上百家工厂。
“整改通知单上限时一个月。”景综说:“还有二十来天。”
“一个月,上百家工厂,那得损失多少?”
“对阿渊来说那点也不算什么。”景逸道:“不过,以后那人会加倍还回来,放心。”
景老夫人还是有些不大舒服,平白无故的遭这一趟埋汰,终归不是滋味。
寻思片刻,老人家打电话给景博渊,本意想安慰大孙子几句,没想到反被孙子开导安慰了一番。
景博渊挂了电话,拿起勺子喝汤。
他穿着深灰色的衬衫,卷起袖子,小臂搭在餐桌边沿,叶倾心望向他一如既往淡然且沉稳的眉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