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哭了……”闻人老夫人跟着伤心,“肚子上的伤口哭裂了怎么办?”
闻人喜这两天流的眼泪,比过去四十多年流的眼泪都要多。
过了许久,闻人喜抚摸着喜饭渐渐变得僵硬的身子,说:“妈,把喜饭埋在我以前的饭店院子里吧,我想把那院子买回来。”
“人家愿意卖给你吗?”闻人老夫人道。
闻人喜:“多少钱都要买回来。”
景逸是下午两点半进的手术室,直到当天夜里十点半,历时八个小时的手术才结束。
手术进行四十多分钟的时候,那位从美国赶回来的专家也进了手术室。
他的到来,像是一剂强心针,振奋了医护人员和景家人的心。
所有人守在手术室外翘首以待,景老夫人紧张得几次险些厥过去。
终于,手术室的灯灭了,医生出来用一句:“手术顺利。”打破紧张的气氛。
景老夫人紧绷的神经一松,一屁股跌坐在休息椅上喜极而泣。
很快,景逸被推出来,送进病房。
闻人喜得知消息,免不了又流了一阵眼泪,在闻人老夫人的劝慰下慢慢睡去。
当夜凌晨三点,景逸醒过来一次,视线在病房里扫了一圈,沙着嗓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