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闻人喜开口:“以前,我很介意他那么喜欢另一个女人,现在,我一点都不介意了。”
“他为我挡了一枪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占有怎样的地位,当他倒在我面前,我发现任何人和事,都没有他活着更重要。”
释怀,也是一种成长。
除夕那晚发生的事,景家人都已经知道,知道蒋世成挟持闻人喜要挟景逸出卖军事机密,知道景逸为了救闻人喜替她挡下那一枪,也知道喜饭因为护主才被蒋世成打死。
一时间气氛有些安静。
“咦?什么味道?”景献献忽地出声打破沉默,她耸了耸鼻尖,旋即捂住鼻子,“是不是谁拉了?这味道不太正……”
抱着景博渊家三个孩子的人赶紧检查小家伙的屁股,闻人喜也检查祜祜的。
祜祜的尿布一片金黄。
景老夫人赶紧吩咐佣人准备温水和毛巾,给祜祜洗小屁屁。
四斤多的小孩,还很小,也很软,让人不敢太用力。
年年和朝朝好奇地伸着小脖子看祜祜,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对婴儿车里那个小孩的好奇。
“看什么,那是你们小叔叔呢。”景献献笑着抱起年年,问道:“小叔叔可不可爱?”
年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