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目了然,明白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。
扣住闻人喜脖子的手臂松了松,闻人喜紧绷的心弦稍稍松了一些,只是,还没等她喘口气,蒋世成忽地大笑两声,勒住闻人喜脖子胳膊用力一紧,闻人喜被勒得喘不上气,痛苦地咳嗽。
“差点被你哄骗过去,我不需要戴罪立功,只要我拿到了作战计划,你就不得不帮我掩盖身份,到时候,我依旧是总长勤务员,我家人也不会遭人白眼。”蒋世成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“还有二十分钟,拿不到作战计划,我就杀了她!”
话音刚落。
蒋世成拿枪快速指了下一旁的花瓶,‘pi——’一声响,‘啪啦’花瓶碎裂。
手枪装了消音器,声音依旧很大。
闻人喜浑身猛地一颤,“啊!”尖叫一声,等枪口再次指到她脑袋上,眼泪一下子滚出来,嘴里原本要说的话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喜饭听见闻人喜惊惧的尖叫,原本轻轻扫动的大尾巴忽地停下。
景逸手背上的骨头凸显出来,嘴角紧绷,森森地盯着蒋世成看了片刻,松开手上的力道,想要转身去书房拿笔和纸。
余光不经意瞥见喜饭猫着腰,一脸凶狠地立在之前放花瓶的架子上,摆出准备跳跃的姿势,而跳跃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