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苏湄,也只有过一个苏湄,闻人喜爱他,伴随着爱情而生的,是对他身体的本能的渴望。
他答应和她更进一步的那晚,她壮着胆子提出了成为他女人的要求,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,眼泪从她眼角滑下来,就好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缺水的旅行者,忽然得到一泓清泉那般,满心都是感动和满足。
喘息渐渐平息。
景逸从后面抱住闻人喜,一下下啄吻她的后颈。
“别再提离婚。”他声音低沉:“我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闻人喜感觉到背后紧贴着她的胸膛滚烫,她闭上眼睛,脑子乱成一团,许久,又渐渐清明起来。
“还记得那晚在车里,你跟我说过什么?”
值得一直记住的‘那晚在车里’,只有那么一次。
“我说,我心里还有苏湄,你若不介意,我们可以试试。”景逸陈述事实。
“我当时回答你,我不介意,我们试试。”闻人喜声音很轻,说:“那时候对我来说,能够待在你身边都是一种奢望,没有立场、也没有心思去介怀你心里是不是住着另一个女人。”
“我那时大概是真不介意你爱着苏湄,可是,这世上最填不满的,便是人心这个无底洞,有句话叫欲壑难平,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