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发现,执着了二十多年想要得到的答案,变得不那么重要。
景逸的眼神怔忪片刻,回神,眼前是闻人喜垂着脑袋从他身前走过的一瞬,她长发松松垮垮地束在脑后,优美的脖颈在发间隐隐约约。
“小喜。”情不自禁伸手握住她的手腕。
她似乎瘦了一些,手中骨感更明显。
闻人喜平静转身,抬手掰开他的手,笑容浅淡,问他:“有事?”
疏淡的模样,刺痛了他的眼睛,景逸喉咙梗了梗,紧了紧空掉的掌心,“晚上一起吃饭吧。”
“抱歉,我没时间。”闻人喜说:“我还有事,恕不奉陪。”
“喜饭好像生病了,几天不吃不喝,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?”景逸又道。
回家,很不见外的用词。
“抱歉,我没时间。”闻人喜还是那句话。
转身之际,冷漠无情的话再次从她嘴里飘出来,“替别人养猫,我养够了。”
闻人喜进了后间,实木门板,阻隔了景逸的视线。
景逸伫立在那儿,一身墨绿色军装本就惹眼,配合他成熟英俊的脸和军人的气概,引得茶吧里的女*头接耳。
他看向闻人喜消失的方向,心下怅然若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