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变了形,泛起红痕。
她忍着尖锐的疼,倔强地看向萧砚,不急不缓地又重复一遍:“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,我们离婚吧。”
萧砚手下力道加重,狭长的凤眸犹如鹰隼,视线化为实质,狠狠穿透苏玉琢的双目。
苏玉琢唇色渐渐发白,被萧砚的力道推得跌进沙发里,脑袋抵在靠背上,她倔强着,没有像以前那样在他目光中妥协。
僵持许久,萧砚松开她的下巴,抬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,很快男性的胸膛袒露出来,紧实性感。
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抬腿一声不响从她面前走过,走向浴室。
进浴室门的前一瞬,没有感情的声音从他嘴里蹦出来,语调轻缓,“利用完了就想走?休想。”
苏玉琢靠在沙发背上,望向头顶的复古吊灯,眼睛里的光渐渐暗下去,像秋季过后的北大荒,寒风萧瑟,满目荒凉。
另一间卧室。
叶倾心洗完澡出来,景博渊将被朝朝蹬到脚下的小毛毯盖到他的小肚子上。
“你去洗吧,我来照顾他们。”
叶倾心头上裹着干发帽,几缕潮湿的发丝从饱满的额前挂下来,给她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。
“头发怎么不吹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