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了声:“好。”
目送银黑色别克离开,叶倾心心情有些复杂。
闻人喜和景逸开始谈婚论嫁,景逸的一些行为表现出了很明显的不重视,就像婚礼那天一样,闻人喜那么爱景逸,等了他二十多年,忽地在这样即将修成正果的时刻离开,可见是攒足了失望。
景逸婚礼当天一再推迟时间,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“博渊,二婶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吗?”叶倾心有些不信,凭景家的本事,这么多天,居然连一个人都找不到。
“等她想通了,自然就回来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景博渊的语气,让叶倾心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什么。
景博渊没回答,只说:“进去吧。”
客厅里,张婶正在开窗通风,满室都是淡淡的烟草味。
叶倾心看了眼喜饭之前最喜欢趴的沙发靠背,不知道喜姐究竟去了哪里。
这个问题,景逸这些天反反复复在脑子里思索,据调查,闻人喜没有离开京城,婚礼那晚她回了趟居住的小区,待了大约半个小时,拖着行李箱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。
出租车一直驶向东郊,消失在监控不能覆盖的地方,再出现,是原路返回,他找到了那辆出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