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闭着眼睛休息,十点左右,景博渊喊她起床给小家伙喂了遍奶,这次吃过之后小家伙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。
凌晨,叶倾心被奶水涨醒,两只胸脯涨得满满的,奶水太多,不停地溢出来,浸湿了睡衣,胸脯硬得像石头,一动就是钻心地痛。
叶倾心推了下身边的景博渊。
她什么都没说,景博渊熟练地掀起他的睡衣,帮她减轻负担。
自从涨奶之后,叶倾心夜里总被折磨得没法入睡,买了吸奶器,叶倾心用着很疼,热敷也不行,各种办法都试过之后,景博渊亲自上阵,帮她吸出来。
嗯,效果十分理想。
之后,不管白天夜里,叶倾心只要涨得痛了,就来找他,什么话也不要说,只要推他一下,或者给一个眼神,他就明白该怎么做。
两边都吃完,景博渊问:“好些了没?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男人的声音低沉中透着几分沙哑。
叶倾心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,脱口问了句:“什么味儿?好喝吗?”
景博渊放下叶倾心睡衣的手顿了下,俯身嘬出一口,然后吻住叶倾心的唇,将嘴里的奶水哺进她嘴里,低着嗓音问:“好喝吗?”
很淡,尝不出什么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