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不动就连名带姓地吼他,从来不知道乖巧为何物,时不时的挑剔他身上的毛病,每次两人在一起,窦薇儿总会拿他跟景博渊比较,夸景博渊怎么怎么好,对叶倾心怎么怎么好,如何如何体贴,诸如此类。
这样的女孩,他该早就厌烦,然后丢弃。
结果,他却渐渐习惯了她的不顺从,她的利爪抓人时的疼痛,习惯了她对他的挑剔,习惯她在床上连名带姓地叫他。
思索间,贺际帆又拨了好几个女人的电话,约她们在那家酒吧见。
收了线,他将手机随意地丢在副驾驶坐垫上,启动车子准备驱往c酒吧。
车子倒出车位,不远处程如玉大步流星过来,手里举着手机,面色泛着冷光。
贺际帆停下车子,等他走近,开口喊道:“小玉,有空喝两杯?”
程如玉一手拿着手机,另一只手边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开门,边道:“有点事。”
贺际帆看着他坐进车里,说了句:“没意思。”
程如玉没理会贺际帆的脸色,系好安全带,一直没放下的手机震动起来,屏幕上的来电显示,备注着‘博渊媳妇’四个字。
接听,程如玉直接问:“她在哪儿?”
手机里传来一道清软的女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