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博渊亲了下她的头顶,昏暗的环境下,他的声音沉沉的,醇厚得像一坛老酒,让人忍不住生出醉意。
“我闻着挺好。”
他重复一遍之前的话。
叶倾心嘴角挽出一抹笑,没再说什么。
后半夜,年年和朝朝尿了,哭了一阵,照顾他们的佣人起来给他们换了尿不湿,又喂了点奶粉,暮暮倒是十分省心,不哭也不闹,借着两位哥哥的势,被伺候着换了尿不湿,喝了顿奶。
两位哥哥哭得小脸通红,一头热汗,就他清清爽爽的,吃完就睡,一点不操心的样子。
叶倾心被哭声吵醒,却也没帮上什么忙,三名佣人都是有过照顾小孩经验的,手脚又利落,一人照顾一个绰绰有余,根本不用别人帮什么忙。
白天景、盛、颜三位老夫人在,说实话,有点帮倒忙的既视感,只是,谁让人家是主人、给她们发工资呢,她们不敢、也不好说什么。
夜里被闹了一阵,第二天叶倾心醒得有点晚。
她醒来,三位老人家已经都从南山墅赶过来,正逗弄着吃饱喝足的三个小家伙。
景博渊跟程如玉站在阳台上不知道在说什么,程如玉穿着白大褂,两手插在裤兜里,背靠着护栏,一条腿曲起,脚后跟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