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叶倾心朝他伸出手。
景博渊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一拉,叶倾心借着他的力道坐起身。
见她神情蔫蔫的,景博渊撩开她垂落在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,声音低沉平缓地问:“怎么了?有哪里不舒服?”
叶倾心看了眼昏沉沉的窗子,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说着朝她伸出双臂做出要抱抱的姿势,撒娇似的道:“我不想走路,抱我去卫生间。”
景博渊捏了下叶倾心尖瘦的下巴,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纵容和宠溺,高大的身躯一弯,打横抱起叶倾心。
去卫生间的过程中,他将叶倾心的室内拖带足球一样踢到卫生间盥洗台前,轻轻放下叶倾心,景博渊给叶倾心的牙刷挤好牙膏,又帮她牙杯接好水,递到她手里,拍了下她的头顶,什么都没说走出了卫生间。
叶倾心看了眼手里的牙刷和牙杯,唇角止不住扬起来。
这些普通的小事,普通男人未必会做,景博渊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却信手拈来一般,更显得难能可贵。
叶倾心一边刷牙,一边趿着拖鞋踱向衣帽间。
推开门,里面的男人正对着镜子系衬衫纽扣,藏蓝色的衬衫,衬得成熟的男人稳重可靠,让他的眉眼看上去更加严肃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