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盛文琼耳朵里,分外刺耳扎心。
这简直就是在羞辱她!当初她是那么积极撮合余清幽跟景博渊。
握住高脚杯的手猛地收紧,片刻,又松开,笑了下,她说:“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好,未必就是真好,谁知道回到家关起门来,这两口子是怎么过日子的?之前电视里不还曝光了一起家暴事件,夫妻俩在外人面前恩爱得跟一个人似的,结果,那女的在家里被打得哭爹喊娘。”
“那女的也还不算最可怜,好歹有双爹娘护着她,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,要是像有些人那样没爹没娘,哪天被打死了都没人管,那才是真的可怜……”
景博渊眉眼严肃且平静,似是没听见盛文琼夹枪带棒的话,帮叶倾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致又温柔地擦干净,叠好帕子放回口袋。
那帕子叶倾心记得,是他们第一次见面,他递给她擦脸的那块,深蓝色的。
景博渊一直留着,也一直在用。
收好帕子,他视线不疾不徐扫向盛文琼,深邃的眸子里隐约透着几分厉色。
“姑姑玩期货两年亏了六十个亿,还有心思管别人夫妻的事。”
景博渊没有刻意压低嗓音,除了盛文琼这桌,相邻的两桌也都有人听见。
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