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”
叶倾心另一只手往他裤腰处伸,“我可以的。”
女人怀孕时期,往往是男人出轨率最高的时候,景博渊的为人叶倾心不担心,不过,她不想委屈了他的身体。
景博渊似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,又似乎没有,一只手轻松地控制住叶倾心两只手。
他另一只手臂被叶倾心压在脑袋下,臂膀弯起,搂住叶倾心的肩,大掌扣住她削瘦的肩头,安抚似的拍了拍,“睡吧,明天还得早起上学。”
那语气,好似叶倾心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。
叶倾心心里有些不服气,一条腿缠上他的腰,说:“那你给我讲个故事。”
景博渊:“……”
一晃两天过去。
周三下午三点多,台上的吴教授正讲得吐沫横飞,叶倾心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。
顿时。
吴教授停下了滔滔不绝,教室里几十双眼睛齐刷刷落过来。
叶倾心正要挂了电话,目光忽地触及屏幕上的来电显示,是叶倾国的班主任打来的,再看时间,只剩不到五分钟下课,思索片刻,她挂了电话,起身向吴教授道歉。
她上课前忘了把手机调震动。
吴教授目光严厉,不冷不热道: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