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里,男人的声音格外低沉,像钟声一样浑厚有力量,语气透着几分无奈,几分宠溺和纵容。
叶倾心说:“你讲什么我就听什么。”
又沉默一下,景博渊用很俗的开头讲道:“很久很久以前……”
叶倾心:“……”
不知过去多久,景博渊一个故事还没讲完,怀里传出女孩均匀清浅的呼吸声。
别墅前院里亮着昏暗的地灯,把窗户照得微微亮,适应了黑暗的环境,景博渊隐约能看见叶倾心秀气的五官轮廓。
他就这么看着她,一颗心柔软得一塌糊涂。
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,将她往怀里稍稍紧了紧。
次日周末,叶倾心一早醒来,第一件事就是给颜老夫人打了电话。
通过颜老夫人断断续续的叙述,古娇昨夜凌晨两点的时候才抢救过来,人还没醒,左腿已经截肢。
听到这个消息,叶倾心心头一时滋味复杂。
古娇喜欢景博渊,在叶倾心流产被说不能再孕时,对叶倾心落井下石过,古娇也在景老夫人为了叶倾心和景博渊的事重病时,妄图见缝插针想与景博渊订婚,这些已经彻底消磨了叶倾心对古娇的好感。
可现在,听到情敌车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