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她高兴,“恭喜你,又有了疼爱你的亲人。”
顿了一顿,窦薇儿扭了扭身子,说:“我现在就想出院,昨晚出了一身汗,身上黏腻腻的真难受……”
“那我先去结账办出院手续,窦小姐等吊瓶里的水挂完了就可以直接走了。”向梅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病例本和缴费收据单。
等向梅离开,窦薇儿垂着睫毛沉默了片刻,问叶倾心:“贺际帆知道我住院吗?”
“怎么这么问?你希望他知道?”
“不是。”窦薇儿摇摇头,神情若有所思,似乎是还有什么话想说,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她昨夜迷迷糊糊间,似乎看见贺际帆了,他好像喂她喝了水。
只是,今早清醒过来她问向梅,向梅却说一直守在她身边,没有旁人来过。
或许,是她看错了……
挂完吊水,叶倾心让向梅回老宅,自己和窦薇儿去酒店拿了她的行李,然后回南山墅。
景博渊出去应酬不在,盛老夫人亲戚那边有人做寿,也不在,颜老夫人带着张婶在客厅沙发里给小孩织毛衣。
看见叶倾心回来,颜老夫人放下针线筐,走过来拉着叶倾心的手,“冷坏了吧?小张啊,把锅上热着的骨头汤给心心盛一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