租房,方朝雨洗了澡,等身上那股恐惧感和疼痛慢慢散去,她才打电话给贺际帆,手指依然微微颤抖。
手机被摔裂了屏幕,好在还能用。
电话很快被那边接听。
贺际帆没说话。
沉默许久,方朝雨问出心底的疑惑,“今晚那四个女人是你找来的,是不是?”
贺际帆没有出言反驳,这时候的沉默就是默认。
方朝雨情绪激动起来,近乎咆哮地质问:“为什么?究竟为什么?我哪里得罪你了吗?”
又沉默片刻,那边传来贺际帆不咸不淡的一个单音节,“嗯。”
旋即电话被掐断,方朝雨再打,对方关机。
她坐在床沿缓了好一阵,才明白过来贺际帆那个‘嗯’的意思。
他说她得罪了她。
她哪里得罪了他?她想不明白,自己和他说过的话两只手能数得过来,她只不过昨晚在过道里对他表达了爱慕,还差点亲到他,如果不是窦薇儿忽然出现。
窦薇儿离开后,贺际帆一句话也没说,直接丢下她离开,还是她鼓足了勇气追上去向他要了号码。
她承认自己接近他,是因为他有钱。
昨天给窦薇儿的朋友当伴娘,听窦薇儿说起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