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一定是上乘的,他时刻都把她和孩子们放在前面,把自己的*放在她和孩子之后。
一个能管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,不会太差。
嗯,事实,这个男人好得不行。
头发因为喷了发胶,有些难洗,正洗着,卫生间门被推开,景博渊手里拿着她的睡衣和内裤进来,放在置物架上。
他视线扫过叶倾心时,在她小腹的位置停留了两秒。
淋浴房的玻璃氤氲了一层薄雾,内外互相看不真切,叶倾心只隐约看见他把什么东西放在了置物架上。
洗完澡,叶倾心出来看见置物架上叠得整齐的睡衣,连内裤都叠得平平整整,她忍不住笑了下,真是个严谨得可爱的男人。
可爱?
叶倾心又一笑,被自己心底冒出来的这个形容词逗笑。
可爱一词,好像跟景博渊的形象搭不上边。
拉开卫生间门出去,景博渊脱了西装,领带也扯掉,衬衫袖子卷了几卷,露出男性充满阳刚的小臂,领口解开两粒扣子,随性又性感,他正在放下床的帷幔,轻纱飘飘然落下,浪漫缥缈,衬得那个男人有股别样的诱惑力。
听见脚步声,他转头看过来,目光沉静温润,他抬下巴指了下茶几上的托盘,说:“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