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倾心顺势搂住男人精壮的腰,抬头笑问:“跟过来干什么?在自己家还不放心?”
景博渊没说话,搂着她往回走。
经过客厅,叶倾国和叶麟还在打牌。
看叶倾国出牌出得有模有样,没受伤的那只手握着牌,用受伤那只手的两根手指出牌。
叶倾心心头一动,走过去问叶麟,“你教他的?”
叶麟笑得有些腼腆,小声回答:“我只教他两遍,他就会了。”
叶倾心站在旁边看叶倾国出牌,他们玩的是最简单的大压小。
虽不需要动什么脑筋,可是叶倾国能准确地出牌,并知道什么时候该出一张,什么时候出两张,哪一个可以压叶麟出的牌,分得清大小,已经很难得。
叶倾心有些激动。
又看了一会儿,她对两人道:“别玩太晚,早些睡。”
景博渊吩咐一旁的佣人,“十一点带两人回房。”
佣人应下。
叶倾心和景博渊相拥着回了房间,叶倾心说:“还记得上次你给他买的电话手表?当时我只教了他两次,他就会用了,小麟只教他两遍怎么打牌,他就会,他这么聪明……”
后面的想法,叶倾心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,心里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