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拉叶倾国起来。叶倾心也起身,“我也去。”景老夫人不放心,“让阿渊去就行了,你身子不方便,别累着。”叶倾心看向景博渊。景博渊俯视叶倾心恳求的眼睛片刻,开口:“让她跟着,我会照顾她。”去医院的路上,叶倾国哭得惨兮兮。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叶倾心捧着他的手,他手上包着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。叶倾国哽咽着断断续续道:“我还没扔就‘嘭’”叶倾心听明白了,他点了鞭炮,没来得及扔出去,就炸了。“以后别再玩这么危险的东西了,好不好?”叶倾心自责,小国以前没玩过这些,她以为有人看着,不会出什么事,也就没有劝阻。叶倾国把头摇成拨浪鼓,哭道:“不玩了。”“别哭了,到医院让医生看看就不痛了。”过了约二十几分钟,三人到医院。急诊室,医生给叶倾国检查一番,只伤了皮肉,没伤到筋骨,叶倾心松口气。医生给叶倾国重新消毒包扎,又打针。景博渊忙前忙后,叶倾心在休息区坐着等。“这都第三次了?她是不是身体有毛病?每次都胎停孕流产,我听姚医生说她的子宫壁已经薄得不能再薄,这次清宫之后,只怕不能再生了。”旁边有两个护士手里端着医用托盘,边走边嚼舌根。晚上急诊室本就没多少人,又是年三十,人就更少了,整个一楼显得冷冷清清,叶倾心坐在角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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