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过你,我不希望再听见你说这种伤感情的话,她现在是景家的媳妇,我不允许别人欺负她,你也不行,这是最后一次,再有下一次,你以后就别回来了。”这话,说的有些严重,大有为了叶倾心要跟景思断绝关系的意思。景思一怔,长这么大,母亲从来没对她说过这么严重的话,这是第一次。“妈,您怎么这么偏心”“我偏心?是你太刻薄,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?就像个泼妇,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?”景思:“”景老夫人看了她一眼,“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。”言罢,景老夫人回到客厅沙发里坐下,跟叶倾心有说有笑,景思看着叶倾心乖巧安静的侧颜,眼底滑过一抹复杂的情绪。七点,年夜饭开始。人口有些多,直径三米的大圆桌坐得满满的。叶麟和叶倾国坐在一起,两人好得跟亲兄弟似的。若不是知道叶倾国是邰正庭的儿子,叶倾心或许要感慨血缘关系真是奇妙。叶麟时不时给叶倾国夹菜,有好些食物叶倾国都没见过,看见不认识的总要问一句:“这是什么?好吃吗?”叶麟很耐心地一一回答。叶倾心见叶倾国这么快交到一个朋友,替他高兴。低头时,碗里多了块玉米烙。转头看向景博渊,他也正低头看着她。四目相接,他伸手过来在她嘴角擦了一下,动作很轻,叶倾心感觉到他粗粝的指腹从自己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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