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的纽扣把玩,“我信你,我只是不信现实。”
顿了一顿,她说:“十岁那年,父亲抛弃了我们,母亲一病不起,小国生活不能自理,那时候我学会了做饭,学会了照顾别人,学会了打架保护小国,学会怎么淡然面对别人的冷嘲热讽,因为邰正庭的帮助,他妻子不乐意,我还学会了看人脸色。”
“十四岁那年,我认识了温泽闫,他阳光、善良,像大哥哥一样照顾我,护着我,有时候帮我照顾我妈和小国,十七岁那年春天,他向我表白,那时候他于我而言是我灰暗生活里的一道光明,我答应了,他说会照顾我、爱我一辈子,我信了。”
“十七岁那年冬天,他父亲身陷囹圄,他为了救他父亲,转身娶了县长千金。”
“我相信他说会爱我一辈子时,是真心的,只是现实逼他不得不低头,在亲情和爱情之间,他选了亲情,我没有怪他,如果换成是我,或许我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
叶倾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话要说,她这些话不见得多在理,但却是她真实的内心。
良久,景博渊笑了下,开腔说:“你倒是看得开,不怕我真的妥协。”
叶倾心笑,眼睛却变得湿润,“我始终相信,命里有时终须有。”命里无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