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怔了,那小丫头有什么好?你早晚会后悔现在的选择。”
景博渊淡笑,“小丫头好不好,我自己明白,好比当年,您深知苏慕城有多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提及往事,贺素娥一脸难看。
“阿渊!”景综不悦地低喝一声,“说话注意分寸!”
景博渊浑不在意父亲的怒意,抽完一根烟,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,起身淡然道:“我先回去了,我的婚事,我自有定夺,无需外人插手。”
“阿渊!”贺素娥冷声喝住景博渊,“我是你母亲!”
无论当年有多执着苏慕城,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十四年,十四年的时光,足以消磨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爱情羁绊。
而血缘关系,却永远不会被岁月掩埋。
景博渊单手插兜,闻言未作理会,脚步不停地走向玄关。
刚换好商务皮鞋,客厅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,旋即传来季仪慌乱的声音:“你们快来,妈晕倒了!”
景博渊一怔,鞋都来不及换,抬腿走向景老夫人的卧室,脚步微乱。
一个小时后,景老夫人被推进重症监护室。
重症监护室外,穿白大褂的医生对景家人道:“老夫人突发脑溢血,出血量不大,老夫人年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