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察觉到他有话要说,敏锐得有些可怕。何故清了清嗓子,将这几天盘旋在自己心头的疑虑说出来,“景总,太太在民政局出事那天,民政局外的监控显示余小姐余清幽开了辆白色轿车过去”景博渊豁然睁开眼睛,目光深邃得宛如潜伏在草丛里的黑豹,危险、让人头皮发麻。何故在后视镜里跟他对了一眼,嘴里的话猛一下就卡住了,甚至都忘了自己要说的话。恰好红灯,他慌忙踩了刹车。上次叶倾心出事,他连闯三个红灯,虽然有景博渊的威名庇护着,没什么大问题,但他还是被交警逮着教育了半个小时。“继续。”景博渊沉沉开腔。何故顿了一顿,才继续说:“太太去国家大剧院听音乐会那晚,在商务区南淮路盈坤世纪大楼底下,有辆白色轿车横冲直撞差点撞到太太,那辆白色轿车跟余清幽的那辆白色轿车很像,昨天我去盈坤世纪看了监控,发现两辆车的车牌一样”景博渊沉默着,周身气息阴沉,车内气压倏忽间沉如千金。何故后背微微冒汗,咽了口口水,才接着道:“监控录像我已经拷贝下来,要、要不要交给警方?”景博渊依旧一声不吭。何故没敢再说什么,红灯转绿,他启动车子。半个小时后,车子在南山墅8号院大门口停下。景博渊下车,何故和往常一样下车等他进了别墅大门才上车离开。今天阴了一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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