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走了大约十几分钟,前面的叶倾国忽地脚下一绊,人摔了个狗吃屎,骨灰盒滚出老远。队伍一阵骚动。叶倾国的脚扭了,痛得坐在地上只掉眼泪。宋父顾不得他,赶紧捧起骨灰盒掸了掸土,捡起黑布盖上,朝着队伍里喊了声:“来个侄子捧骨灰盒。”儿子不行,侄子也可当孝子。只是周翘翘的侄子都太小,宋父看着走出队伍的几个小毛孩,摇了摇头,“没有岁数大一点的吗?”叶倾心有些心疼,母亲一生坎坷,这都走了,还要不顺利吗?她往前走了两步,“宋叔叔,我来吧。”宋父看了眼她的肚子,“还有好长的路,我怕你身体吃不消。”眼看着时辰快到了,宋父有些急,“早上我还看见周山了,他没跟来吗?有没有人有他的电话,打一下。”人群里有人道:“周山小孩病了,突然惊厥,去医院了,只怕赶不过来。”宋父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眼泪鼻涕流一脸的叶倾国,“这可怎么办”又看向身形单薄的叶倾心,“你身体吃不吃得消?”叶倾心点头,上前伸手去接宋父手里的骨灰盒,“没关系。”只是,她的手指还没碰到骨灰盒,就被另一双手接走。景博渊身上的衣服一早上换了,深灰色衬衫和西裤,笔挺伟岸,身上成熟男人的体味混着烟草味窜进叶倾心的鼻子里,让她安心。耳边,景博渊沉稳的声音响起,“我来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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