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计较宋父的话,笑着转移话题:“邰诗诗不知道怎么样了?”潘杨接话:“今天在院子外受伤的女孩吗?不清楚。”他并不认识邰正庭一家。宋父叹口气道:“刚我听人提起,据说还在抢救,救过来的希望不大,就算保了条命,只怕这辈子也是个废人了”宋母惋惜道:“这个邰正庭下手也太狠了,自家女儿,再生气能有多大仇恨,下这死手,而且我看那个诗诗挺乖巧的,是个可人疼的小姑娘。”夜里十一点,院子安静下来。叶倾国早就睡着了,灵堂里就叶倾心和景博渊,她靠在景博渊的肩上,眼角微微湿润,“今晚是我最后陪我妈的机会,你别赶我去睡觉好不好?”这几天忙着丧事,都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洗漱收拾自己,景博渊身上有成熟男人出汗后的味道,混着烟草燃烧的味道,不重,也不难闻,甚至闻在叶倾心的鼻息里,让她莫名感到安心。那颗因为母亲忽然去世而彷徨不定的心,在这一刻微微安定。人之所以恋家,是因为家里有母亲在,母亲是系在孩子身上的一根绳,牵引着千千万万的孩子在人生路上无论走出多远,都能找到回家的路。母亲不在了,那根绳就断了,孩子便是断了线的风筝,风让你飘去哪里,你便飘去哪里。景博渊搂着她,厚实干燥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她的头发,无言给她安慰,他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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