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,果然看见女孩坐在长凳上发呆。景博渊扔掉烟头顺便抬脚碾灭,走过去在女孩身边坐下,伸手攥住她冰冷的小手,声音沉稳得让人安心,“心心。”叶倾心转动眼珠子看过来,朝他缓缓笑了笑,双臂穿过他的胳膊和腰侧的缝隙抱住他,听见他胸膛里的心跳,淌着眼泪轻声说:“你回来啦。”默了片刻,她又说:“谢谢你啊。”跟在后面的潘杨在原地杵了两秒,转身离开。景博渊低头,指腹揩去女孩小脸上交错的泪痕,安静地搂着她。夏天晚上蚊虫多,大家五点就张罗着吃晚饭,吊唁的人已经离开,只剩下帮忙操办葬礼的人和殡葬乐队。院子里摆了三张桌子。昨晚乱说话的那个殡葬乐队成员端着酒杯过来,圆柱形的柯林杯倒了满满一杯白酒,对叶倾心道:“昨晚是我胡言乱语,还请景太太原谅,我自罚一杯。”说罢直接举杯,一仰脖喝了干净,顿时一张被太阳晒得有些红的脸更红了几分。叶倾心其实并没有跟他计较什么,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,倒也没什么值得计较的,便笑道:“你不提我都忘了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那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,眼睛挺大,长得还算不错,闻言脸上神色一松,感激道:“谢谢景太太。”大家都已经知道周翘翘的女婿姓景,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。那小伙回到同伴那桌,有人半打趣半忠告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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