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拉到一旁,“怎么忽然这么多人?”宋母身上的忙碌感还没散去,两眼发着光,似乎有点兴奋,闻言回道:“今天一早陆市长跟市委书记带着花圈来吊唁,然后市里跟县里的不管大领导还是小职员都跟风过来,你看那个穿蓝色衬衫那个”宋母指着站在院子门口跟季仪说话的五十来岁的男人,道:“他是今年刚上任的县委书记,还有那个”“那个是市人大主任”“那个是公安局局长”宋母一一指过去,都是气度不凡的领导。“心心,你这未婚夫究竟是什么来头?居然能让这些领导倾巢出动。”上次景博渊一家来,宋母就觉得那一家不是一般人,但是没想到居然连市里的领导都客客气气的,想到之前市委书记偶对景博渊客气态度,宋母心里越发敬畏。叶倾心怔愣了片刻,忽而想起来昨晚在院子门口听到的话,和自己后来的状态,景博渊一定是看出来她在为丧礼这般凄凉萧索而难过这些人,都是为了景博渊而来。而那些亲戚邻居,大概是为这些市级、县级领导而来。可是不管这些人是真心来吊唁,还是虚与委蛇,至少,丧礼看起来是风风光光的。叶倾心鼻子一酸,忽然很想见到景博渊。“他人呢?”她问宋母。虽没指名道姓是谁,但宋母听明白了,于是回道:“一早上跟市委书记和陆市长一块走了,说是有点事,交代我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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