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从景博渊的眼睛里看到了深切的担忧,似乎还有一丝她从不曾在他眼中看到过的慌乱。男人那双墨黑深邃的瞳仁在她眼前放大,无限放大,直至将她完全包裹,像泥沼一般,她无力挣脱。再次醒来,已经夜深。她睁眼看到的是医院冰冷的白色天花板,鼻尖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。“心心。”耳边,是景博渊透着关心的嗓音。她转头冲他笑了笑,说:“博渊,我刚做了个可怕的梦,我梦到妈妈没了,怎么可能?早上的时候她还跟问我,她上次送我的项链我有没有好好收藏,我说我一直收得好好的对了,我妈呢?我要去找她,我忽然有些话想要跟她说”“心心。”景博渊搂住她,阻止她下床的动作,“心心别怕,以后有我。”“我要去找我妈,我有话要跟她说”景博渊没再说什么,只紧紧抱着她,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脊背。此时此刻,说什么都是多余。叶倾心挣扎了一阵,渐渐松软下来,眼泪静静砸下来,“是我的错对不对?如果我没有要结婚,没同意你去接她来京城,她现在也许正在老家的床上睡得香甜,是我的错对不对?”景博渊右手连同叶倾心的双臂一起搂进怀里,牢牢禁锢着她的身体,左手从她的背上转移到头上,一下一下安抚似的抚摸着她的头发。叶倾心不知道该如何宣泄心里的疼痛,只能不停地流泪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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