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个男人,以前,她还能利用身体暂时掌控他的理智,可近期,她深深察觉到这个男人看似多情,实则最是寡性薄情。
她走到门口,身后传来贺际帆的警告:“以后,不许再跨进这间病房一步。”
时影身形一顿,咬了咬唇,转身时脸上换上善解人意的笑容,“好,我知道的,贺少您放心。”
她在电梯口追上贺母。
贺母转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,“你不是很会演戏吗?你不是被很多男人追捧吗?怎么现在连阿帆的心都抓不住?一个小丫头都弄不过,你说你还有什么用?”
说着视线落到时影的肚子上,想着里面是自己的孙子,狠狠咽下剩下的那些难听话。
时影低眉顺眼地站着,脑子里回响的都是窦薇儿那句:您还说,您的儿媳妇只能是大家闺秀,不会是我这样的破落户,更不可能是戏子。
这句话,贺母没有反驳。
难怪,贺母从知道她怀了贺际帆的孩子到现在,虽然有时会关心她,但从来没提过让她进门,原来打的是留子弃母、借力打力的主意。
以贺母不可一世的眼光,肯定看不上出生微寒又不能生的窦薇儿,奈何贺际帆对窦薇儿是真的上了心,贺母留着时影,一个是想要她肚子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