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心把她的腿搬到床上,盖上被子,又在她身后加了个枕头。
“对了,那两个护工呢?”
“我让她们去附近的商场买点东西。”
“你跟贺际帆怎么样了?”
窦薇儿似是被叶倾心的问话逗笑,红唇咧了一下,道:“我还没出院,就让他怀了孕的情人指着鼻子讥讽,你说我们怎么样?”
“薇儿,你可以不必这样的,不用逞一时之快,逼着自己做不愿做的事。”叶倾心语重心长。
窦薇儿说:“可是我不这样,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去对付时影,她设计借方天宇这把刀想除掉我,害我变成这副身体残缺的模样,不报这仇,我心头恨意难消。”
正说着,病房门被很蛮力地推开。
一位穿着墨绿色贵妇长裙的中年女人走进来,叶倾心一见来人,便认出她来,昨天在景老夫人的寿宴上远远的瞧见过,当时她跟贺际帆在一处,看年岁,应该是贺际帆的母亲。
至于她为何来此,又为何气势汹汹,叶倾心心里明白。
窦薇儿也明白。
无非是知道窦薇儿砸伤时影的事了。
时影现在怀着贺际帆的孩子,她作为那孩子的祖母自然要对时影上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