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抗拒,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地想要。
咬了咬唇,叶倾心转头看了眼走到落地窗边接电话的男人,旋即又收回视线,上楼换下礼服。
衣帽间有全身穿衣镜。
叶倾心脱下礼服站在镜子前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总感觉这具身体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,但却瞧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片刻,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t恤和短裤换上。
景博渊给她买的那几件衣服整齐地挂在柜子里,她很少穿,也就刚买的那天陪景博渊去跟一堆老总夫人钓鱼骑马穿过一次,还有在香港拍卖会上穿过一次。
倒不是不好看,叶倾心只是觉得那些衣服穿起来有束缚感,她觉得不自在。
穿好衣服,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。
虽然红肿了,但却丝毫没影响到她的容貌,反倒平添了一丝让人去怜惜爱护的脆弱感。
母亲,倒是给她生了副好皮囊。
给自己头发散开,扎了个简单的马尾,下楼,景博渊的电话已经收了线,正坐在沙发里,面色沉肃,修长的手指夹着烟,似有所思。
薄唇吹出袅袅烟雾,模糊了他的五官,却更显出那双黑眸的深邃。
叶倾心走过去,在他身边坐下,伸手将他指间的半截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