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门打开,景博渊进来。
男人没穿衣服,就这么直接走进淋浴房,女孩转身,背对着外面搓洗身子。
景博渊扳过她的身子,拂去她眼睛上的水,低头吻住她的唇细细研磨,很温柔,像春风细雨,不似刚刚的粗暴。
渐渐,叶倾心身子软在他的怀里,双臂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身。
她胸口那股闷气,就这么在他的吻中烟消云散。
她深觉自己很没原则,可是没有办法,在这个男人面前,她只能被牵着鼻子走。
临睡前,叶倾心忽而想起母亲药的事,低声问景博渊:“我妈的药,是你寄过去的。”
景博渊抱着她,脸埋在她的肩窝,呼吸一下一下喷在她脖子里,有些痒,又让人心悸。
半响,他才从嗓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,“嗯。”
“你怎么都没告诉我?”
“忘了。”
男人简单的两个字,就把自己为她做的事一带而过。
黑暗里,叶倾心缩了缩身子钻进他的怀里。
就算是豢养宠物,那她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宠物。
他对她的好,她感觉得到。
期末考试在紧锣密鼓中拉开序幕,又在如获大赦中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