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但跟景博渊成熟稳重的气质不太搭。
“我去洗澡了。”丢下这句,叶倾心闷闷地进了卫生间,等她洗完澡出来,景博渊正站在阳台上听电话,她之前帮他带上的手表已经被脱了下来,正跟茶几上他原本的手表并排躺着。
果然,他是不喜欢的。
叶倾心无意识撅了撅嘴,爬上床睡下。
景博渊接完手机,卧室大床上的女孩已经发出清浅均匀的呼吸。
他洗完澡出来,关了窗帘和灯,上床将女孩搂进怀里。
片刻。
女孩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幽幽飘出来,“博渊,我送你的手表,你不喜欢吗?”
景博渊没想到她还没睡,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摩挲了一会儿,才回答:“不是不喜欢,只是觉得我帮你那么大的忙,一只手表还不够。”
叶倾心一愣,抬眸看他,一双眸子在黑暗里闪闪发亮,“什么意思?”
回答她的,是男人的吻。
男人的舌头带着烟草味和牙膏的薄荷味,混着男人特有的体味,侵占了叶倾心的呼吸。
在景博渊伸手要扯她睡衣的瞬间,她按住他的手,难得在这种情况下保持一丝理智,义正言辞道:“景先生,你已经撕了我两件衣服,我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