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渊薄唇吐出青雾,似是被她的俏皮逗笑了下,转头看过来,深沉的目光里多了些轻柔,夹烟的手摸了摸叶倾心的头发,喉结微动,吐出两个字:“去吧。”
叶倾心从他掌中抽回手,起身欲去厨房,想了想,她俯身捧着景博渊的脸,亲了亲他的唇,然后转身就跑。
看着她一溜烟钻进厨房的背影,景博渊无意识勾唇笑了下,可笑过之后,眼睛里的光却越发粘稠黑沉。
十四年前那一幕,像一根刺,深深扎在他的记忆里,挥之不去。
女人刺过来的尖刀冰冷无情,女人癫狂的尖叫在别墅上空盘旋,“景博渊!你该死!你为什么不去死!为什么死的不是你!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!”
“景博渊!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尝一尝失去心爱的人是什么滋味!”
景博渊夹着烟的指尖蓦然一紧,烟身变了形。
人都说往事如烟,可有些事,时间也无法冲淡,它就像一道天堑,任时光荏苒,它始终在。
景博渊脱了外套,扯开领带,又解开两粒衬衫扣,露出小片结实的肌肉,健硕的身躯靠进沙发里,咬着烟蒂深吸了一口,吐雾之余轻点烟灰,烟草燃烧的灰烬扑簌簌往下掉。
他的表情,越发沉重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