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不知道说了什么,挂了电话,景博渊回室内走到贺际帆身后。
“这事跟方天宇有关,他跟政府里一些人有点关系,想弄,还要掂量着点,只怕拔出萝卜带出泥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贺际帆依旧像是没听到,一声不吭,好半响,才从嘴巴吐出一个字,干脆且阴狠:“拔!”
景博渊点点头,“那行,你看着办,有什么需要就吱一声。”
默了片刻,他出言提醒:“我听心心说,她去试镜,是受了时影的游说,这其中有什么纠葛,你自己心里明白。”
说完,景博渊走到阳台上抽烟。
男人一手抄兜,一手夹着烟,此时已经灯火阑珊,静谧的夜色笼着他魁伟的身躯,越发显得他神秘高深。
次日。
叶倾心醒来感觉浑身不舒服,熬夜的后遗症。
听见外面有说话声,她鞋子也来不及穿,跑出休息室一看,窦薇儿已经醒了,病床边围着几名医生和护士,还有两名穿着护工制服的中年女人,景博渊和贺际帆都不已经不在这里。
“薇儿。”
叶倾心唤了一声,跑过去。
病床上的女孩,一双以往顾盼生辉的眼睛,此刻毫无生气,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发呆,仔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