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被一根烟压下去的某些**,春风化雨般复苏。
他随手扔掉手里的烟蒂,抬脚捻灭,长腿一迈,走进室内,顺手关上阳台的玻璃门。
卧室里中央空调安静地吐着冷气。
他边走向卫生间,边冲叶倾心道:“你吃点东西,我先洗澡。”
旋即,卫生间传来一声轻微的关门声,很快,又传出哗啦啦的水声。
叶倾心坐直身体,身上的白衬衫最上面三粒纽扣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,一步裙被揉得跟一团咸菜似的,蕾丝边的米色bra露出大半,胸前的沟壑在灯光下越发深邃,却也越发白得晃人眼球。
这个样子,多少有点**的味道。
回忆起刚刚的景博渊,衬衫虽然解开两粒扣自,袖口也卷起来,但依旧板正挺括,清爽又整洁,一丝不苟中透着几分禁欲的味道,一从她身上退开,就又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。
叶倾心撇撇嘴,拢了拢衬衫,掀开被子下床,从行李箱里拿了件t恤换上,然后走到茶几边上端起果盘,一屁股坐在沙发椅上,用勺子一口一口挖着吃。
约莫十来分钟,景博渊裹着浴袍出来。
洗完澡之后,他的头发不像白天那么有型,变得有些软趴趴的,看着很柔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