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越洋的,景博渊又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。
挂了电话,他将手机搁在一旁的架子上,吻了吻叶倾心的脸蛋儿,放开她,“去睡。”
叶倾心摸了摸滚烫的脸颊,低头匆匆出去。
景博渊的卧室简约大气,色彩单调深沉,处处透着单身男人的气息。
床上的被褥是深灰色的,叶倾心走过去,床头整齐地放着几本书,她拿起来看了下,两本财经杂志,一本经济学,一本管理学,一本心理学。
经济学和管理学、心理学的书叶倾心以前在图书馆见过,心血来潮时还翻过几页,但眼前这三本却不同,全外文的,整本书一个汉字都没有。
不由得,她越发对景博渊佩服起来。
像这类书籍,冗长而枯燥无味,能坚持看完厚厚一本,叶倾心觉得其耐力已经值得惊叹,更何况是这种通篇没有一个汉字的书,读起来更是聱牙佶屈。
叶倾心拿起那本经济学随手翻了几下,页面平整干净,乍一看好似没有被翻阅过,只是有的地方被人划了线,旁边还有寥寥几笔的外文注解,流畅潇洒的笔锋,力透纸背,每一笔都透着惊心动魄的威慑力。
观其字,知其人。
景博渊的字,和他的人一样,气势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