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骸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她脑子忽地一片空白,恍惚间,眼前炸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,耳边嗡嗡作响,继而所有感官都被封闭,什么也看不到,什么也听不到,世间一切都仿佛在这一刻远离,独留她一人漂浮在云头,享清风明月。
一轮结束,叶倾心还没彻底缓过神,迎接她的是又一轮的攻城掠地。
战事停歇,她感觉自己散了架似的浑身无力,眼皮子都不想睁开。
景博渊休息片刻,起身抱着她去卫生间洗了澡,回来关了灯,就这么拥着她陷入沉睡。
中央空调呼呼轻响,室内温度适中。
此时窗外,正静静地吐露晨曦。
叶倾心醒来,身边景博渊已经不在,他躺过的位置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和体温。
她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,昨晚的情不自禁一帧一帧在脑海回放,忽地,她将被子拉过头顶,蒙住自己的脸。
她有些羞,也有些恼。
人都说男人太容易得到一个女人,就不会珍惜,本来已经想好了不能让他得逞得太容易,最起码,得欲迎还拒几个来回,让他觉得得到她特别不容易,从此以后将她当宝一般珍惜着,结果……
这么轻易就*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