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就有公交进市区,最重要的事,房东以前是干裁缝的,有台闲置的缝纫机。
这倒省了叶倾心和窦薇儿的事。
两人一看见缝纫机,当即就敲定下来,付了押金拿了钥匙。
回去的公交上,叶倾心接到景索索打来的电话,说是心情不好,喊她和窦薇儿过去喝酒。
挂了电话,叶倾心看了眼屏幕,干干净净的,一条短信和未接电话都没有。
想到今早张婶说景博渊的公司似乎有什么急事,迟疑片刻,她给景博渊拨了个号。
通话音响到第五声那边才接听。
“心心,有事?”景博渊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。
语气里透着‘没什么事就挂了’的讯息。
叶倾心也不知道自己打这电话是想说什么,滞了片刻,她问了句:“你那边忙吗?”
景博渊淡淡‘嗯’了一声。
“那……你忙吧,我没什么事。”
“嗯,回家再说。”
挂了电话,公交恰好停在站牌前等乘客上下车,此时华灯已上,站牌散发着隐隐的光,前面有一对情侣旁若无人地拥吻在一起,行人纷纷侧目。
窦薇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“啧啧啧,大庭广众的,也不知收敛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