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索睡在她腿上,窦薇儿坐前座。
何故安静地开车驶向景家老宅。
“何先生。”叶倾心语气淡淡的,很随意,“景先生让你送我们,那他怎么办?”
何故实话实说:“景总坐宓秘书长的车走了。”
宓秘书长……
叶倾心忽然想起来刚刚,站在景博渊身边游刃有余地与另外几位外国人交流的女人,干练利落,举止得体,瞧着优雅大方,仿佛……一个贤内助。
能站在景博渊身边的女人,一定很有才华、很有能力。
叶倾心垂眉敛目,没再说什么。
车子先开到景家老宅,将景索索交给老宅的佣人,又开向b大,最后回南山墅。
别墅院子里灯火通明,但楼房上的玻璃却都是黑的。
可见,别墅没人,景博渊不在,张婶也回去了。
叶倾心锁好铁艺大门,回到房间,洗完澡站在镜子前细细打量自己,忽然觉得自己这张皮囊如此寡淡普通,不如宓秘书长来得光彩照人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,直到过了十二点,景博渊还没回来。
叶倾心坐在床上,看着手机里景博渊的号码,想拨,转念想到景博渊此刻一定忙着应付那几个西方人,可不打电话问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