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如——”
“别说了!”周翘翘凄声打断余清幽的话,“心心不是那样的人,她不会抛弃小国,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!”
“是不是信口雌黄,事实会证明,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每个人都是自私的,不过你也不必担心,反正那时候你已经不在了,看不到,也就不会难过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周翘翘气急攻心,猛烈咳嗽起来,血顺着她的指缝溢出来,滴落在洁白的被褥上,晕开一朵朵惨烈妖娆的红花。
余清幽被她的样子吓得脸一白,起身抓着包离开病房,脚步有几分凌乱。
周翘翘心肺剧烈刺痛,咳得上气接不上下气。
余清幽的话像魔咒一般,在她脑海里不停地回荡,还有护工的话,明明那个男人脚没有受伤,叶倾心却说那个男人脚受伤了,以此来推辞敷衍。
有些不该有的想法,像毒花一般在她心里滋长。
叶倾心下课,到校门口时陆师傅已经开车等在那儿。
这段时间,陆师傅快要变成她专属司机了。
叶倾心坐在后座,初夏的太阳落得比较迟。
路两旁的的街景笼在金色的斜阳下。
叶倾心想到母亲说的要见景博渊的话,迟疑片刻,掏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