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发冷,忽然感觉好像有一张巨大的网向她罩过来,然后越收越紧,而她,是网中央一条无力挣扎的小鱼。
周翘翘醒来后再一次哭着哀求叶倾心:“心心,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吧,去找你舅舅,求你了……”
叶倾心这次没有拒绝。
当夜就坐上了开往京城的火车。
次日下午,她在京城火车站下车。
刚出火车站,邰正庭的电话就来了。
他的语气透着阴谋得逞的得意,“心心,欢迎回来。”
叶倾心眸光冰冷,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邰正庭笑:“你的事,我向来很关心。”
叶倾心:“多谢关心。”
邰正庭心情似乎很好,话语间笑意浓浓,“伶牙俐齿没有用,你现在需要五千万救你弟弟,伶牙俐齿可以给你五千万?”
“那你就能给?”
“当然,敦煌酒店,1808,只要你来,要多少,我都给你。”
挂了电话,叶倾心站在火车站的广场上,明明艳阳高照,她却觉得浑身发冷。
明明熙熙攘攘,她却有种孤单寂寞的悲凉。
周翘翘有句话说得不错。
叶倾心很高傲,骨子